• 影片部分根据18世纪亚美尼亚诗人SavatNova的生平拍摄,但更多地是以诗句代替了诗人的形象。全片几乎没有对白,主要是旁白和剧中人自言自语。无法用文字概括该片的内容,而且每个人都有权利按自己的方式诠释它。影片几乎从头到尾都是精彩瞬间,电影语言的诗化、色彩的明艳、构图的奇特均衡、内容上的仪式感、宗教感和展现的民族传统文化,都使影片具有超凡脱俗、特立独行的品质。影评:试图用文字概括这部影片的内容,基本上是一种荒谬的想法,而且对于亚美尼亚传统文化和宗教无法了解太多的我们,甚至无法完整说出哪怕一个细节所提供的含义。但对于这样一部风格鲜明突出的杰出影片,如果是因为无法描述而使一些朋友失之交臂的话,那对于我们这个每日碟评栏目来说,是个不可推卸的责任。所以,尽管以下文字仅仅是提供一个视觉概况和大意揣测,也显露出编辑作者的浅薄无知,我们还是做出一篇碟评,供大家参考批评。我是一位生活和内心充满痛苦的人。石榴的颜色,就是血的颜色,它带着利刃的创痛。我生活在一个富足的家庭,从小受到父母的无上宠爱。我从小就生活在严谨而温和的宗教氛围之内,在寺院中博览群书。我们民族的生活是多姿多彩的,女人们赤足清洗着地毯、男人们把线染成各种鲜艳的颜色,我们向骑白马的圣乔治顶礼致敬,通过浴室的窗户我见到了世界上最完美的乳房。我成长为一个苍白清俊的青年,学习音律的同时,我也在生命中第一次爱上了一个女孩,她是我一生的女神,我们在对方心里寻找着自我。在富饶美丽的生活中,我得到的只是痛苦。我们享受着宫廷一般的社交、游玩、骑猎,但内心是无限的空虚。我们为自己的爱寻找一个庇护所,但正相反,这是一条通向死亡谷之路。我怎么用蜡做成爱的城堡,面对你炽热的火焰:你是火,你的衣服是火;我是火,我的衣服是黑色。为了寻找自己的庇护所,我寻找了每一间修道院,我成了一名神父。我们的父亲,我们的宗教领袖拉扎路斯逝世了,天上仁慈而权威的父亲失去了最得力的权杖,我在圣堂中埋葬了我们的精神之父——葬礼上挤满了温顺的羔羊。我仿佛回到了童年,又见到慈爱的双亲,狂风骤起,将我从梦中惊醒。我看清了一切,奇怪的是很不文明。我明白是生活抛弃了我,我开始了自我流放的游吟诗人的生涯。我是一个生活和内心充满痛苦的人,在祖国的大地上流浪也无法止歇我的忧伤,我知道,等待我的最终将是死亡。我去了,两个小天使把我带到通往死亡谷之路,他们还没有忘记带上我的木琴,也许我将在
  • 谢尔盖·帕拉杰诺夫,1924年生于前苏联格鲁吉亚的第比利斯,父母都是亚美尼亚人。从小就显示出他对色彩的敏感和天神一般的绘画天赋。除了绘画,从小他就对电影和音乐有着浓厚的兴趣。1945年,他21岁,求学莫斯科是他一生的转折点。他进入俄罗斯电影学院(VGIK)导演系学习拍片。这是一个历史悠久的著名电影学校,为欧洲大陆贡献了大批电影大师。之后成为老师杜甫仁科的助手,杜甫仁科是苏联诗电影的祖先,塔尔科夫斯基和帕拉杰诺夫都得益于他的教诲。根据俄罗斯作家莱蒙托夫的故事改编。一个游吟诗人在路途上花了一千个白天和黑夜,随时随地尽其所能为人们带来快乐。他的流动的生活方式看似毫无目的,其实不然。他希望在一千个日日夜夜之后,能够挣到足够的钱举办婚礼......如果新娘还在等他的话。Wandering minstrel Ashik Kerib falls in love with a rich merchant's daughter, but is spurned by her father and forced to roam the world for a thousand and one nights - but not before he's got the daughter to promise not to marry till his return. It's told in typical Paradjanov style, in a series of visually ravishing 'tableaux vivants' overlaid with Turkish and Azerbaijani folksongs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