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夏逸而言,这真是煎熬的一个月。
他活了二十四年,第一次要靠着女饶照顾才能生存,平日里的水食自然需要月遥去采集,而他每日做的最多的事居然只能是睡觉。
夏逸的酒壶早已空了,而他与月遥又实在不是一路人,他们之间也实在没有更多的话可。从他开始知道有银子这种东西时,他的手已上了赌桌,身子也泡进了酒缸,而月遥虽出身武林门派,却更像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家闺秀,这样的两个人可以出什么投机的话?
这一个月的时光,实在把夏逸闷得比杀了他还要难受。
幽的那颗“阎王不收”果然是圣药,夏逸外伤恢复的速度足足比往日快了三倍,在他醒来的第二日已可扶着山壁勉强走几步路,但他也发现了另一件事——受了这一次重伤后,他的气门与五脏似乎受到了极大创伤,并没有好转的迹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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