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务室内。
“嘎吱。”
纪念怀着忐忑的心情推开了门,随即,映入眼帘的是:
阳光而洁白的房间里,一个囚服男毫无生气地躺在一张床上,他的身体被紧紧地束缚着,仿佛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量。此刻的他早已昏迷不醒,似乎遭受了巨大的折磨。
与此同时,站在床边的是一个身着白色大褂、戴着鸟嘴面具的医生。他手中紧握着一把手术刀,刀刃上沾满了鲜红的血液,一滴滴的,正不断从刀尖滴落至冰冷的地板砖上,形成一滩诡异的血渍。
“林四九!?”
“纪念阁下……”
“三年没见,你怎么混得这么拉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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