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为什么嘞?”不修真人遥望之尽头,悠悠道。
“你我皆是真人,看世间一切,不过是在看一场无声的滑稽戏,无聊且无趣,荒诞又可笑。之所以还将目光投向人世,不过是因为,唱戏的人中,有你我心系之人。除那人之外,这世间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戏。那戏中的人,唱得好一些、唱得差一些,与你我有何干系?”
“师弟,我是真想不明白,你为何要为了区区一个戏子,而断了你我这千余年来的情分?”
战郎叹道:“你我皆是真人,已看淡世间一牵但你我还无法超脱,总离不开这人世。可惜师兄,除了凌不良外,人间其它事已不入你法眼。你关注凌不良太多,而漠视这世间太久。这是情瘴,师兄。”
战郎郑重一礼:“今日之事,即是劫,也是缘。凌不良死了便死了,就请师兄以此为机,斩了这情瘴,去了这执念。如此,师兄大道方可前行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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